晚安,再见原名:Goodnight & Goodbye,
為了「自我追尋」,導演啟程尋找他1997年作品《在高速公路上游泳》的主角。路途迢迢開了20年,盤踞內心的幽靈始終揮之不去,而突發的**,令刻意遺忘與逃避的種種瞬間浮現眼前。無法收拾的矛盾,從虛實迭替的假象中不斷迸出,不知為何開始,也不知何時結束,人稱作者已死,報應遲早到來。
第一次让我对纪录片**产生思考的片子,对导演创作的初衷感到反感
你结婚了 有自己的家庭 你的朋友还在身边 扛着摄像机 你用着最新款的手机 依然满身傲气 你时隔多年又突然闯入 像离开时一样没有多说一句 我不再少年 终日活在酒里 我在你的眼睛里 只看见我的一片狼藉 所以晚安 再见
就算有戏剧化令人惋惜的结尾,也无法让我喜欢上这个角色和这个导演。
紀錄片工作者的失能範例,甚至只是人與人之間最脆弱最沈重的一幕(還要端出來給大家看)。吳耀東決定去面對自己招來的詛咒,遇到了超乎想像的結局,我若是他真的無法承受了。吳完全把自己獻給紀錄片了,用影像解決事情(自己或許才是被影像解決的人,影像根本沒有承接到任何人、任何事)。映後座談這個行為給我的感覺更是微妙,他又彷彿是個局外人,不是電影裡曾經暴力後懺悔的人,是只能硬著頭皮生活下去的紀錄片工作者。
18年TIDF最後一部片,看畢眾人無語。那遇到這種事到底該不該繼續完成這部片?不幹的話所有的倫理問題、導演焦慮都煙消雲散囉,說到底都不過就是問心無愧的問題而已吧。聖文說,不妨把這片當成一種導演的失能狀態,就連旁白,都僅是一種不可靠的敘事者。大概也只有吳耀東能夠做出這種奇片...
钝器互伤,台湾纪录片的无意识延展已远超剧**领域,大陆也是同样。
导演才是被困在过去和**道德里的人,***拍摄的那段《二十岁的男人》让人破防。除此之外他人叙述都不足以概括一个像烟火灿烂过的人。
#共享空氣,共度時光-台日紀錄片線上展映# 攝影機最殘酷的詛咒在十年後以一出極其戲化形式的悲劇上演。吳耀東執著於虛空的自我追尋,想要為十年前的原點畫上終點,卻不了被辜國塘以如此慘烈的方式被迫面對最卑劣的自我。這是“被嫌棄的辜國塘的一生”, 落魄的台大才子,疾病纏身,離奇古怪,家庭分崩離析,獨守亂物舊屋。當攝影機再次闖入他的生活,他以死亡的方式為這部片畫上句點,**地戲弄、報復、震撼了吳耀東。幾聲“對不起”說於空氣,那是辜國塘在世間聽到最後的言語。當吳耀東的鏡頭還在雜亂的客廳裏纏綿於功利的拍攝目的,卻不知鐵門里需要他的懺悔才正式開始。在他人、物件處拼貼起的辜國塘,復甦在夢中。很難說是吳耀東的攝影機殺死了辜國塘,還是辜國塘故意化作吳耀東影片里永遠揮之不去的幽靈。12.23
经过16年,所有都在往后退,所有的刀尖都变成了拂尘。人成为人的几十年光景,神一直在头顶横桓。
太悲伤了。想起去年这个时候生猛海鲜+导演QA场放映《在高速公路上游泳》的时候,吴耀东聊起他,自己依然难掩内心复杂的情愫。《在高速公路上游泳》粗粝而锋利,因为它给出了拍者与被拍者双向的情感纠葛,展现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年轻***直面纪录片的原罪。到了这个片子,算是《在高速公路上游泳》下集,他的生活变得更糟糕了,“他把生活过得很戏剧化,他需要爱情的滋润,又需要朋友的关心”他的朋友这样理解他的人生。而导演吴耀东在承认自己的愧悔,和对辜愈发复杂难言的情感,最终他的死亡也未能让自我反复的追问消匿。而这个烟火下的年轻人,会被逐渐淡忘。花越多气力避免成为一个流浪者,就会越容**现只有漂泊才能带来安全感,生命的深处依然留有大片的虚无,没有谁真正能与之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