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日苦多又名As Time Goes By。1997年纪录片类型片,创作于中国香港地区,具有粤语语言版本。由许鞍华、崔允信执导,并由焦雄俊、刘贵华任编剧,携幕后团队创作。于1997-09-12公映。
《去日苦多》是女性导演许鞍华和崔允信在香港回归之前拍摄的一部纪录片, 讲述了九七之前香港社会的种种动荡现象,以及香港市民对于九七时候的种种恐慌。
“香港就像一个成功的**,你要什么她都笑脸相迎满足你,要市场、要科技…在她的背后,只是为了过一种简单、安静的生活…”悲情城市,来香港一个月,第一次被这座城市所感动。
其实明明是不同的话题,听来却觉每字句都在为现实敲钟。以**比作香港,凄凉感是内地环境从来不会涉及的表述,有实难感同身受的困难,但更多理所当然的傲慢。**为各方投身献力,获得成功有目共睹,但牺牲掉的尊严和始终平衡的处境却要背过身去自我消化。 许鞍华谈及对殖民地生活有份特别的怀念时,说这种感觉“不是对的,可是你不能没有这个感觉”,孩童**一路成长的回顾,也恰同香港经历坎坷动荡的回望。身份上的认同是确定的,但模糊的中间心态也是始终伴随的,看到当下越来越多的讨论执着在前半部分实在可惜,真正应该被照顾的后半部分的情绪,始终呈现不出双向的交流,两个维度上互相对空言说,处处是交流的无奈。 “管得太具体,文艺没希望,科学都是没有希望的……”对自由的表达又仿佛预见当下,自由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很多人却不以为然。
“不完全是因为懒惰而不想离开香港,我很好奇,我很想知道真的会发生什么事,为了这个好奇付出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它会变成什么模样至少是可以看得见的,就不想离开了。”
比较感触深的是,历经一个多世纪的殖民,对韶山奉化的耳濡目染,港人对爱郭、恨郭这件事是看穿的。被殖民的酸楚,籍权的恶,都心知肚明。有两点印象挺深。一是许鞍华说,香港比较特殊的是,对同一个**,韶山的报纸奉化的报纸,两种不同立场的观点都会有,这让她们成长的时候很困惑,不知道该信谁的。我觉得这是香港普通市民阶层相当长时间对政治无感挺重要的一个原因,很早就看透了天朝的政治就是宣传**。二是结尾的时候,许鞍华说**发生后,她没有选择**,是想看看香港到底会是什么结局,为此付出的代价自己也能承受。这是华人女性导演很少有的知识分子属性。
「我感觉香港很凄凉,好像一个很成功的**。你有什么样的人走过来,你要做什么东西,她便给你,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机会给她生存。要什么东西,要市场,要科技,她帮忙做,什么东西都帮忙做。然后每个人做完以后得到自己满足,便跑掉了。最后,那**只是要求过一个简单、安静的生活。她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又能够得到。她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她所付出的是很大。」吴霭仪
处在中间的许鞍华,留下的原因不只是懒惰。可留下不代表这里会有归宿。
「因為了解香港,所以不願離開。想留下來看一看後續會發生什麼,為了這份好奇,付出重大代價也可以」,23年前許鞍華展望未來,真是一片冰心。另,吳靄儀也值得一部紀錄片吧,瑪格麗特吳,當代烈女。
这不是一部可以轻松观看的纪录片,只因这座城市今日上空的阴云密布,早在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前,已显露征兆。许鞍华讲她如何走上电影之路,读比较文学时,文学与现实的落差让她痛苦,曾有半年都无法好好睡觉。与吴大律师的情谊亦不必多说。两人对香港社会的观察与关切,在国中一同参与社会*务,探访木屋时,已有萌芽。片尾,许鞍华说,她留下來,哪怕付出很大代价,她好奇会发生什么;廿年后,在《好好拍电影》片尾,许鞍华说,她留下來,还想为香港做点什么。
吴同学关于香港就像一个成功的**的论述讲的真是太棒了,当詹同学打断她问Ann如果只能再拍五部电影是否会严格挑选。不及Ann回话吴同学毫不客气的反击到:你没有机会挑选!再聊下去后詹调侃她女性版****时直接回你真是曲解了我的意思。吴也预言了自己的命运,一个赢不了的人,她挽留了短短二十余年的不失败,没有超越这个**,然后失败,然后消失。
饭局为线索穿起来一段个人成长与历史交缠的回忆。喜欢在茶餐厅分镜头想剧本,不会被赶翻枱吗?自嘲“山河派”爱国主义者,我们也是城寨派港片废中。“管得太具体,文艺无希望”,“年轻人有立场但是没策略”